病人人設卡(病歷卡)
姓名:侑利
性別:女
年齡:21
診斷:迴避性人格障礙
主治醫師:御手杵
外貌:栗色的短髮,留著一頭蘑菇頭,頭髮微卷。劉海很長,遮著了自己一半的眼睛。身高155,身材細小。偶然會帶眼鏡。外表像初中生。貧乳(。
現存檔案:前審神者,因為自己家境貧窮而從小都是被欺凌的對象。,而且成績不好。在學校是透明人的存在。經常被因此很自悲。後來因為經濟壓力而選擇大學休學。經由介紹而成為了一位審神者。但由於過於自悲而不能和刀男有正常的交流。經常躲在房間裡導致任務無法完成甚至不能出陣。經過政府建議後選擇接受治療。經御手杵醫生的治療後病情有所轉機。因為御手杵的治療下變得喜歡音樂,並想到外面的世界,因此希望自己能快點康復離開病院,
»本文第一人稱
»御手杵×女審神者
»ooc可能有
»並不是專業的醫生,若有bug望指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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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個......侑利。」身邊正在為我量血壓的棕髮醫生叫著我。
「嗯?」原本正在閉目養神的我睜開雙眼,看著天花板,但過長的瀏海似乎阻礙了我的視線。「怎麼了?」
醫生搔搔頭,問:「你來了這裡都快兩天了,要不要出房間逛逛?」醫生看到我沒有理會他,嘆了一口氣,又專注在自己的工作上。
病房又回復一遍寧靜。
「醫院是允許病人在醫院的範圍內活動的。」良久,他打破了這份寧靜‧
「哦。」我回應了一句後,又閉上了眼睛。
「唉。」醫生在我身邊,嘆了他今天第十三次氣。
我來了這所精神病院已經兩天了。我並不知道我是如何被送進病院,我醒來的時候,就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,被鎖上手銬。
「這裡是......」我睜眼雙眼,看到的是一個棕髮青年,正在盯著我的臉蛋。
好近......但我卻完全不抗拒他。
青年似乎覺得有所冒犯,瞬間走開幾米遠。
「抱歉,稍微有點過分。我只是覺得你有點像我的一位朋友。」棕髮青年向我道歉。
我看了他一眼,指指手銬。
「抱歉,我現在就為你解鎖。」說完,他就解開手銬。
「這裡是精神病院,而我就是你的主診醫生,御手杵。初次見面,請多多指教,侑利。」他坐在病邊,向我解釋。
「精神病院?」我一頭霧水。
「嗯,你被確診患上迴避性人格障礙。因自殺未遂而被送到我們這裡。而手銬亦是為了防止你再次自殺。」他指指我手腕下的傷疤。
我才發現我手上的傷疤。
我的腦海隱隱約約的閃過幾幕。
是在浴室裡.......鮮紅的血液和手上的刀片。
接着有人衝進來,抱走了我。
『不要死。』
『不,我只是在補償她。』
『你是白痴嗎?』
『不要哭。』
我記得他臉上的淚痕。
但,他是誰?我完全記不起。
御手杵走開。「要喝茶嗎?」
「玉露。」我脫口而出。
「嗯?」御手杵看了我一眼。
「還是煎茶吧。」我低下頭,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說出一種我從沒喝過的茶。
「我只是比較好奇為什麼一個貧窮家庭出生的人會認識這種茶。」
御手杵的話踩中了我的雷點。
「只是.....在書上看過。」我低下頭,幸好我的瀏海比較長,隱藏著我尷尬的表情。
御手杵馬上轉換話題:「侑利......你的瀏海有沒有打算剪了?」
「沒有。」我堅決的否定了他。我很怕和其他人有眼神交流,瀏海可以說是我的保護色。
「但我覺得你瀏海之下那雙眼睛很漂亮。」雖然是御手杵無心的一句話,但卻令我臉頰發燙。
因為,從來沒有人誇過我。
一句都沒有。
我把整個人藏在被窩中,藉些掩飾我的害羞。
『你的眼睛,很漂亮。』
櫻花樹下的少女這樣說。
『這是當然的。』
『噗!』少女笑了笑
『有什麼好笑!』
再次醒來的時候,是被御手杵吵醒。
「侑利!!我想到可以幫你克服恐懼的方法了。」他衝進病房,被地下的袋子絆了一絆,和大地母親來了一個親吻。
我慢慢的坐起來,看著他。
他解開手銬,說:「快點,換了衣服跟我走。」
雖然我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.但我還是乖乖的跟他走。
「去哪裡?」我問。
御手杵拉著我,把我帶到一個房間。
「這裡是公共休息室。」他指指沙發,示意我坐下。
「為什麼要帶我到這裏……我說過我不喜歡有其他人的地方……」被御手杵帶到公共休息室的我一面生無可戀。
「你先坐在這裏,我去幫你泡些紅茶。」說完御手杵就走開了。
「額呃我想先回房間……」失去御手杵的我如同失去支撐。坐在沙發上的我像受驚的小動物,不知所措。
這時,一位黑色短髮,個子很高的少女向我打招呼。「那個…你……你好!」少女身後還跟著一位少年。
向來不擅長和別人交流的我被嚇得措手不及。「你好……我叫侑利……」
「唔.......侑利姐姐好......」對方這樣回應我。
正當我不知如何回應對方的時候,御手杵端著茶過來了。
「那個要喝嗎?是錫蘭紅茶。」他問。
御手杵這時注意到侑利對面的少女和她身後的少年。
「侑利你這麼快就認識到新朋友嗎?」御手杵對著我笑了一笑。「是堀川君負責的碎風小姐啊。請多多指教。」
說完,御手杵就遞了兩杯紅茶給對方。
「請用。」
對方十分驚愕的接過茶杯。「誒?大的……御手杵先生?」
她不確定的看著御手杵,說:「我的本丸……大家都是小孩子……」
唉?!
小孩子?是靈力不足嗎?
我向碎風小姐投向同情的眼光。
趁著御手杵和對方說話時,我溜了出去,但卻被御手杵一手抓著。
嘖!
「那個……我想先回去病房……」我為自己辯護。
御手杵盯了我一眼,我馬上認慫了。
結果我就在御手杵的威迫下留了下來。
「話說碎風小姐本丸的刀劍男士都是小的嗎?」御手杵喝了一口紅茶,問。
我亦喝了一口紅茶,Dilmah的紅茶,但泡得太濃了。
這時,碎風小姐做了一樣讓我錯愕的事。
碎風小姐利用身高優勢抱住我。
「呐,呐,笑一個嘛~你笑起來一定很好看~」
我嚇了一跳,快要哭出來。我向御手杵投向請求的目光。
御手杵笑了一笑,才把我們分開。
「那個碎風小姐抱歉了,請不要這樣。」
但沒想到御手杵這個舉動,惹出禍了。
碎風小姐的眼神慢慢變得空洞。
「為什麼……不能呢?還是說……你是假的呢?那……我又是怎麼回事呢?為什麼……在這裏?」
堀川先生迅速地拉住碎風。「那個……碎風……」堀川先生想勸碎風小姐冷靜,但未果。
碎風用力掙開了他,大叫:「不行……真的不行……我要……回去!」
她在堀川先生沒反應過來之前迅速逃離休息室。
我聽到堀川先生看著逃離的碎風小姐歎了口氣。
「事態更嚴重了……抱歉,我得去追回碎風,打擾了。」說完,堀川先生就離開休息室。
在這一刻開始,我覺得這一切又是我的錯。
是我做了什麼才讓碎風小姐不開心吧。
「那個……我是不是做了什麼事冒犯了對方?果然我就是廢人,連交個朋友也能搞砸,果然大家都不喜歡我啊,我還是自己一個吧。」我自暴自棄的說。
御手杵摸摸我的頭。
「那個,不是你的錯,別太自責。我們先回病房吧。話說你想吃布丁嗎?」
聽到對方為自己準備了點心,我的眼睛瞬間充滿喜悅。
幸好他看不到我的眼睛,我這樣想。
「給,你要的布丁。」御手杵打開冷箱,端出布丁。
「能吃嗎?。」我問。
「可以,但作為交換,你要告訴我你的過去。」他把布丁舉高,以免我搶走。
要我回憶起那不堪的過去?
我瞬間失望了。
「抱歉,我不要了。」
對方十分緊張的回答我。「不不不,你可以回憶下快樂的事,比如和父母的開心事。」
「為什麼......要知道我的過去?」我縮在床的一個角落。
「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跟你說吧。」他把布丁放在我的面前。「我想知道你小時候都經歷了什麼,才會有這樣的病,是什麼因素促成你的病,從而對症下藥。」
「再說,你是很想離開這裡吧。」他走到窗邊。「離開這個鳥籠。對吧。」
不知道為什麼,我從他的眼睛中,看到了一絲的哀痛。
「當然想.....」我這樣說。
「那就說給我聽。快樂的事也可以哦,每天說一件事給我聽,我就給布丁你。」
我點點頭。
「我是單親家庭出生的........」
「都很晚了,侑利你也該睡覺了。」御手杵看看手錶。
「好的。」我走到床邊,伸出雙手。
御手杵用驚愕的表情看着我。「那個......經過評估,你現在是不需要手銬了。」
御手杵關了燈。「祝你有個好夢。」
「晚安。」我回應他。
「唉。」這是他今天嘆的第十四個氣。
在夢中,我看到的是一地血。
躺在地下的是........
一位長得如櫻花的少女。
而我手上拿着的是.......
一把帶血的打刀。
『你是誰?』
不知道。
『我又是誰?』
你就是侑利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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